餍涩(H)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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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在告诉她今天已经做了四五次,再招他坏的是谁,谁最清楚。
  但温什言可不怕,因为门已经锁了,她可以肆无忌惮发。
  “杜柏司,你不想要吗?”
  如她所想,很冷的两个字。
  “不想。”
  温什言的周四,是被她身体中的空虚感憋醒的,她睡觉不太老实,被子被她压在腿下,被子摩擦着她的阴蒂,空虚感趁虚而入。
  她醒了,醒的很早,并且准备做点什么。
  像只小猫一样,赤着脚,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那件宽大的polo衫,替她挡住了身下半边风景,走动摩擦间,衣服摆起的幅度带来微小的空气气流,拂过她光裸的皮肤,激起细小的颤栗。
  她轻轻推开主卧的门,里边没有动静,杜柏司还睡着。
  她蹑手蹑脚的爬上床,床垫因她的重量微微下陷。
  温什言先跪坐在他身后,眼睛扫过他的身子,宽阔的背部线条,极有性张力的一个男人,即使在熟睡中,依然能引起温什言的反应,幸好这副身体,在香港只有她一个人见过。
  另一侧的被角角被小心翼翼的掀起,她悄悄移过去,冰冷的脚趾碰到他的小腿,温什言缩了一下,怕吵醒他,但杜柏司没有被这冷意弄醒。
  所以她胆子大了起来,像只确认安全后准备捣乱的小猫,是杜柏司眼里的布偶,然后轻轻贴了上去。
  她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,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脊背上,感受着皮肤下不听使唤的心跳,深处的躁动并没有被抚平,反而因为触碰他的行为更加强烈。
  温什言努力闭了闭眼睛,深吸一口气,但最后她决定不忍了!
  早起的猫儿有饭吃,书上是这个道理。
  根据理论,她只是照着来而已,她的手开始不老实,杜柏司只穿了条棉质睡裤,她手伸到他身前,能清晰的感受到那沉睡着却依旧分量惊人的性器。
  杜柏司依然没有动。
  温什言注意着他的呼吸声,一旦不对她就停手,自己还是有点小紧张的。
  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心里那点野性和大胆彻底勾了起来,想要他,是一件很有野心的事,而现在,想要他的心,已经到了想被他狠狠贯穿,水乳相融的交合,和一场酣畅淋漓的早起性爱。
  温什言的野心,是对杜柏司的主导,她要这个开场。
  她支起身子,动作轻巧的跨坐在他腰臀之间,为了避免压到他,膝盖分跪在他身体两侧,俯下身,长发散落,扫过他的耳廓和脖颈,她先是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,像猫一样汲取他的气息,然后伸出舌尖,学着他的动作,轻轻舔过他脊椎最上端那个微微凸起的骨节。
  杜柏司气息依然平稳。
  她等不了了,手从睡裤的松紧带边缘探了进去,她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,手抚握着那逐渐苏醒的灼热。
  它在她的掌心胀大、变硬,脉搏跳动感清晰传递到她身上,像一头被唤醒的兽。
  想到被这大物填补的快感,她整个人都发颤。
  温什言不再犹豫,用空着的那只手褪下自己的内裤,扔到一旁,又费力的将他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扯了扯,让那已经勃起的性器挣脱束缚,弹跳出来。
  紫红色的龟头硕大饱满,马眼处渗出一些透明的清液。
  她调整一下姿势,手扶着那根滚烫的硬物,对准自己空虚到发紧,泥泞不堪的下体,穴口处已经湿润不行,不需要任何前戏,她深呼一口气,腰肢缓缓下沉,试图一个人把他完完全全吃下去。
  “这么贪吃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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