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该扪心自问(H)(4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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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温什言闭上眼睛,又睁开,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,声音大了些:“求你操我,杜柏司。”
  他终于动了,没有温柔的前奏,没有吻,甚至没有再看她的眼睛。
  他重新进入她,这一次没有任何停顿,直接抵到最深。
  温什言倒抽一口气,太深了,深得让她觉得内脏都被顶到了。
  但这只是开始。
  杜柏司开始了动作,那不是做爱,是惩罚,是发泄。
  每一次抽送都用了全力,撞得她身体在床垫上弹起,又落回,他的手按住她的胯骨,指节用力到泛白,确保她无法躲避分毫。
  没有节奏,没有技巧,只有纯粹原始的力量。
  温什言想抓住什么,手指陷进床单。她想看他,但视线模糊,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。她咬住嘴唇,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  杜柏司俯下身,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张开嘴。
  “叫出来。”他说。
  她摇头。
  他加重了力道,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她钉穿在床上,温什言的抵抗在物理上瓦解,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,一声,又一声。
  杜柏司的眼睛一直盯着她,盯着她扭曲的表情,盯着她咬破的嘴唇,盯着她因为快感或痛苦而泛红的眼角。
  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用身体告诉她,你今天那些行为,都需要付出代价。
  温什言哭了。
  不是啜泣,是无声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际线,她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的疼痛,还是心里的酸涩。
  杜柏司看见了,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,只有一瞬。然后更重地撞进去,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抹掉那些眼泪。
  温什言伸出手,不是推拒,而是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  指甲陷进皮肤,留下月牙形的痕迹。
  杜柏司任她抓,甚至微微调整角度,让她抓得更深。
  这个姿态像某种扭曲的拥抱,像两个在暴风雨中互相撕扯又互相依靠的人。
  杜柏司换了姿势,他把她翻过去,从背后进入。
  这个角度更深,每一次都能撞到最敏感的那一点,温什言的脸埋进枕头,手指绞紧床单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  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绕到前面,按住她的小腹,让她更深地容纳他。
  “你那些问题,”他在她耳边说,声音低沉而沙哑,“现在还有吗?”
  温什言摇头,头发黏在汗湿的脸上。
  “说话。”
  “……没有了。”
  “什么没有了?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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