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0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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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小小声的一道吃痛,令他神经在抖。
  他松开了唇,又用手去拭,太久没见了,他竟也会礼貌地说:“揉一揉就不红了。”
  温霁让他揉,一张脸涨红,身子埋在了沙发角里,后背抵在冷膈的车门上,一低头就会看见他做案的手,只能偏过头去。
  以为他会接着咬另一边,谁知又礼貌地收了手,继续丈量她这香槟酒瓶。
  手上的水珠也在那一番揉拭里擦干净了潮湿。
  葡萄酒为了窖藏和永葆风味,会在瓶身最底下设计出一个凹陷的豁口。
  看酒人会从此处仔细观赏成色,小心翼翼的两道长指陷入,向上掰看。
  温霁眼瞳在幽暗处煞时慌迷,“小、小心点……”
  他们不是在家里,是在车上,温霁忽然害怕,那种不安全感将她悬悬浮浮地抛起。
  男人还在低头看,执意摸清内里藏着的秘密,丝毫不在意她有多紧张。
  “初越,会洒的……会洒的……”
  刚擦干水的手,又倒了一汪琼浆玉液。
  不过才碰到那酒瓶子底下的圆点罢了。
  瞧她此刻的模样,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着,他不愿意松手,而是捞起掉在地上的衣服,盖住她腰间。
  温霁沉沉晃晃地想起从前看过的电影,手持枪器的凶徒总是用衣服包裹着手,掩人耳目,而后威胁弱者顺从他的话。
  “离婚后,谈过吗?”
  他问。
  温霁的指尖哆嗦着抓住衣服,此刻逃脱一般地挣扎,可她越挣扎,狭小的车厢里,他就越有【手段】让她服软。
  事实证明,温霁连声带都是软趴趴的,哪里还有多余的劲去回答。
  她双腿想蹬他,才抬起又发抖,绷直,最后整张脸埋进沙发后背与坐垫中间的缝隙,把她埋进去吧。
  她的脸面已在最后那道叫声里丢尽了。
  张初越抽了两张纸巾,白皙的手帕纸遇水即融,他给她擦干净,说:“坐回副驾去。”
  温霁窝在沙发里角哭。
  张初越俯身把她脑袋掰过来看,泪珠一滴没有,声带倒是夹得他头皮发麻。
  一张脸蛋绯红起潮,不知是被洒了酒水所致的,还是真的生气。
  他说:“我就该没脾气?那孩子是谁的,你昨夜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一样看?”
  温霁没力气穿衣服,只是在风衣底下把胸衣拢了回去,上面还有红牙印呢!
  她双手抬起:“你现在得开始学怎么给小孩穿衣服了,我先给你练习一下,把我的左手穿进袖子里。”
  张初越一股气堵在心口,又涤涤荡荡地落下,像一颗石头坠到了心底,安稳了。
  他把她从风衣里掏出来,侧身坐到他腿上,伺候她穿衣这种事是从前事后的日常,他做惯了,但三年过去,这种久违的陌生竟让他有些手疏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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